秘境/调教龙/拳交(第3/6 页)
些惊异于他的判断
和定义，笑了一下：“异端。你觉得自己是异端吗？止谛。”
“我认为自己是否是异端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他们认为我是异端。”他道，“就像我答应你，或是拒绝你，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你怎么想，想怎么做。”
“的确。”凉渊赞叹，“你很清醒。但是正如我所说的，我仍旧会在做事之前询问一下意见，人们通常把这个叫做‘切勿言之不预也’。”
她忍不住凑近了看，“你的角，摸起来真的很舒服。”
止谛说：“龙族只有未婚妻才能触摸龙角。”
凉渊诧异地看着他：“你的内心深处还在渴望爱情吗？跨种族的？”
止谛：“切勿言之不预也。”
好家伙，拿她的话来回她。
可凉渊是谁啊，她一点儿也不在意他的态度，总之看起来好操即正义，她十分顺从地小鸡啄米：“嗯嗯嗯。”
止谛：……
他低头。
凉渊十分霸总，面上一喜却是故作镇定：“你在主动吗？男人。”
止谛言简意赅：“诚意。”
简而言之，他同意了这一场交易。
凉渊笑：“你这是在让我契约吗？”
止谛抬起头，银色的发丝因为动作滑落，他赤色的眸子有些静：“不需要吗？”
凉渊敛了笑意，盘腿坐在她面前，声音平稳又带着些微的认真：“契约意味着你会丧失自由，止谛，你明白的吧？”
止谛道：“自由于我而言，已经不可能拥有。”
他就算出了这个地方，唯一的念头就是将那些崽种全部都杀了，为此他不惜堕魔，银瞳化作血瞳，耳垂上被烙印上恶堕之印，如果无人管束，他的结局已经能够预见，天道的制裁又或者是被人诛杀……
天道不会管他的复仇，如果他身为恶堕之身却肆意虐杀发泄自己的杀戮欲，他会被劈得渣都不剩。
或许从自己被族群排斥的那一刻起，他就已经是一个毫无自由而言的罪犯了。
凉渊微微笑，“好。”
她抬起他的下巴，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肌肤，冰冰凉的手感让她嘴角微微弯着，“看着我的眼睛。”
止谛的瞳孔颤了颤，对上那双紫色的眸子，却是道：“你不是人类。”
凉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，眉眼含笑，继续道：“忠诚于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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